Sunday, October 31, 2010
Short story
I had written a short story in the 90s, published in the Chinese Press (The above photo), and received a critic responded to this short story. Recently, I browsed the web, and found the same article in one of the literature website. I attached both my story short and the critic writing here for your enjoyment. Of course, you got to be able to read Chinese then. : ))
What the critic wrote:
无奈的“荒谬”
--读谢清的小说《阿顺的花红》
世上有没有售卖“良知”的店?有,在谢清的小说《阿顺的花红》里就有。但这个“良知”只能惨淡经营,它是不合时宜的,不受顾客欢迎,充其量,只能算是时代的一种过时的点缀,一种粉饰现实的门面。
这个店到底经营些什么,并不是重要的问题,作者所要揭示的是丑陋而荒谬的现实。“良知”可以当成商品来出卖,已经够荒谬、够悲哀,尽管它曾经拥有“巨大影响”,都属于从前。
我们讲的是现代。
现代又如何?“现在是摩登时代,样样都在讲究包装及宣传”,“良知”呢?能不能利用“包装及宣传”的手法,挽回它失去的光彩?显然,这样的联想也是荒谬的。
是不是我们的“良知”丧失掉了?为什么会丧失掉的?它究竟掉在哪儿?
这是不言而喻的。所谓“良知”,已经沦落成为稀有的古董,它必须让位给现代,它在人的心灵里所占的位置,渐渐的被物欲所取代。
从这个角度来看,谢清的“荒谬小说”其实并不荒谬;甚至可以说,它很现实,之所以令人有“荒谬”的感觉,是他将现实当成一出很荒唐的闹剧来写,将人性扭曲,让读者产生似梦非梦荒唐怪诞的、如芒刺背的感觉。
可不是吗?谢清明明写的是关于阿顺的花红的故事。阿顺拿不到花红,便须天天面对妻子的唠叨,这是大多数丈夫所面对的共同问题。花红拿不到,生活肯定会受影响。拿不到花红的原因,是因为他的店的生意不好;生意为什么不好?是因为缺少广告和宣传;为什么不打广告和宣传,是因为店里卖的东西叫做“良知”。读到这儿,也许你会灿然一笑,你既然卖的是“良知”,怎么可奢望顾客上门?“良知”卖不出,你当然没有花红,当然得面对妻子的唠叨和儿女的纠缠、抱怨,谁叫你好卖不卖,偏偏去卖“良知”--“良知”可以买卖的吗?
真是荒唐透顶!
究竟阿顺的店里卖的是什么“货色”?
文化。
只有这些巍巍峨峨的文化,才一页一页的记载着历代以来由于“良知”和正义所发挥的巨大影响力,但这些“文化”只能摆在书店里蒙尘,在阿顺的妻子眼中看来,只是“落伍”的东西。
文化+良知竟然抵不住啊顺妻子去购物的欲望。
文化+良知挡不住三个月花红的诱惑。
这,岂不也是荒唐透顶?
谢清的“荒谬小说”常常让你在灿然一笑与惊诧之中,跌入一个极之深沉的噩梦;他写得越荒谬,就越迫人去思考。我想,这正是谢清的“荒谬小说”独有的手法吧!
〖谢清简介〗
谢清,原名谢国华。1947年生于新加坡,1976年获颁新加坡华文诗歌书籍奖。
出版:《哭泣的神》(诗歌)、《鹤迹》(诗歌)、《醉了芒草》(小说)、《水言珠语》(散文)。
曾任职于教育部课程发展署。
Saturday, October 23, 2010
Wednesday, October 13, 2010
Tuesday, October 12, 2010
Friday, October 08, 2010
Tuesday, October 05, 2010
紫色的夢
第一次对紫色的接觸,应该是在少年时代。十五六岁的她,对同龄的他说:我自小就喜歡紫色。他当时还懵懂不明。不久,在一次郊遊,她指着一株野生的山牡丹说:就是這种紫色!從此,那紫便铭刻在他的记忆里。数日後,她還刻意穿了件紫色的衣裙和他共遊。那紫便像紋身似的,紋進他內心的最深沉處。無奈上天有意弄人,不久後她与他因各种因缘而各分東西,從此人間錯别。紫,遂促渐静落心池底。他也慢慢地对这个顏色淡忘。
事隔三十多年,在一次机緣巧合的时空里,他与她竟然相遇。再見时,两人都鬓髮皆白。大半世都過了。彼此各有家室,各自走了一大断不同的人生道路。大家心照不宣,只谈一些大家都談的閒話。紫色的話題並沒有上桌。他當然不敢冒然和她談起,她走後,他曾買了一株紫蘿蘭種在窗口。只是當時的窗口温度不適合這嬌花的生長。過了数周,它便夭折了!從此,他只有到花市去欣赏这薰心的紫色,再也沒有種什麼紫色的植物了。
事情常常無法預策,事隔多年,他竟然在一次做義工的情况下,活活被大海似的紫色溺窒了两周!他穿的制服,他免費乘坐的巴士,他的工作崗位的裝飾与设计,都以紫色為主色。一時之間,他紫色的舊夢油然再起。前塵往事,湧上心頭。舊事像古老的黑白片,一集又一集的在他蒼老的记憶,一一上眏。他很明白,內心的一切影像只有他自己和陳舊的記憶共享。無人可分憂。物是人非的時空里,斯人註定獨憔悴!
接着下来的日子,他像中邪似的,力購紫色的物品,看到人家穿着紫色衣裳,他便双目死盯着人来看。他开始感到他似乎患上某种心理症矣!
他那紫色的夢,可能越做越深了。解夢的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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